还有很多事情等我拍板。”
孟胜乐舔了舔嘴皮嘲讽:“现在的人是真敢装逼呐,一个种大棚的都敢吹牛逼说自己是上市公司老总,呵呵。。”
“少说风凉话,全部老实上车。”警察头头瞪了眼孟胜乐。
十多分钟后,我们一行人被载到崇市治安大队,临下车的时候,韩飞指着我恨恨的叫骂:“王朗,你最好记住今天的事儿!”
我朝着他脸上“呸”的吐了口唾沫,嘲弄的叫骂:“我特么记不住你能咋地,发朋友圈骂我呀。”
被我吐了满脸,韩飞恼怒的抻出胳膊就薅拽住我领口:“草泥马。。”
我立马举起双手,做出一副无辜的模样朝着旁边几个警察喊叫:“同志,你们可都看见了,这个人有多横,来这里面还要对我动手!”
“干什么!”
“松手,再这样,我们可要告你妨碍执法。”
几个警察马上掰开韩飞的手指头,反扭他胳膊,朝着对面一间审讯室推搡进去。
我、大鹏和孟胜乐则被带进另外一间审讯室。
没多会儿,两个警察夹着笔录本来问我们口供,简单询问一下后,刚刚将我们带回来的那个警察头头走进屋里,朝着我道:“王朗是吧,我们刚刚查询过你和韩飞的基本资料,你俩说起来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,像小孩儿似的从大街上打仗不嫌磕碜吗?”
我咧嘴笑了笑说:“同志,您不用跟我上眼药,我没脸,也不要脸,讲面子那都是吃饱了闲的没事干的人做的,我现在饿的两眼发绿,你寻思我在意什么丢人不丢人不?”
警察头头表情放缓,很实在的说了句:“这事儿你们预计怎么处理,我意思是既然双方都没什么大碍,咱们就走正常的民事调解,从我这儿关两天,你们不定少赚多少钱。”
我表情诚恳的问:“老哥,我能打个电话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