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没答应人家啥,可今晚上赔偿全是他掏的,这个人情往后不用还呐,还有,不是老子冷血,是这个社会强迫人必须变得淡漠,你问问自己,今天你要是个工地上刷大白的,或者搁家里种田的,他能跟你盛情难却不?”
钱龙迷茫的张大嘴巴:“等等,你刚才说,我晚上跟人打架了?跟谁呀?”
“来,再吐点!”我左手一把掐住他的脖后颈,硬按到马桶跟前,右手攥紧拳头,照着他后背“咣咣”又怼了几拳头。
十多分钟后,我搀着摇摇欲坠的钱龙从卫生间里出来。
三女已经全都回屋了,桌上放着两杯纯牛奶,还有一些零食,谢媚儿从房间里喊:“王朗,你告诉钱龙那个傻大叉,老娘要跟他分房,从今天开始,一个月之内他不许近我身。”
我哭笑不得的说:“姐,你这大嗓门咱楼下都能听的清清楚楚,还需要我转达嘛。”
“完犊子了。”钱龙摸了摸鼻尖小声呢喃。
“该!”我幸灾乐祸的朝他翻了翻白眼,随手抓起一杯牛奶往嘴里灌,猛不丁我看到水杯底下居然压着一张“九州洗浴”的小票,竟是我上次请诱哥骑“大洋马”的单子。
王影的声音也从卧室里传了出来:“王朗,明早上我上班之前,你最好跟我合理的解释清楚,啥叫八骏齐飞,否则你的考核期就彻底结束了,直接下岗。”
我忙不迭辩解:“媳妇,这票不是我的,是我请一个哥哥。。”
“闭嘴,明早上再解释!”陈姝含像个母暴龙似的厉喝一声。
我捏着小票,无奈的苦笑:“完犊子喽。。”
钱龙一脸欠削的吐了吐舌头:“该!”
我烦躁的搡给他臭骂:“滚滚滚,你个大傻逼好像天生自带倒霉系统,明天滚回临县去。”
钱龙懒散的躺在沙发上,龇着没有大门牙的海怪嘴出声:“想得美,老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