诉任何人。”
我叹了口气道:“他就属驴的,死犟死犟,谁劝都不好使,我给他发微信喊他去医院检查检查,他怼我一句直接上太平间好不好,整的我都没话往下接。”
“唉。。”贺兵侠重重的叹了口气。
我同样也禁不住叹气,齐叔的身体肯定出现问题了,但究竟是多大的问题,我不得而知,他也俨然一副死守秘密的样子,甭管谁劝他,他始终都是一句感冒了,再多说几句话,他马上就会急眼,整的我们这帮当侄子的,全都一点脾气没有。
二十多分钟后,赶到桌球厅门口,刘祥飞倚靠在一台白色的“陆地巡洋舰”车门旁边边按手机边“吧嗒吧嗒”的抽烟,胳肢窝夹着半瓶矿泉水。
下车以后,我冲着他问道:“张星宇走了?”
刘祥飞丢掉烟蒂,朝我点头道:“嗯,我喊一个小兄弟跟着他呢,晚上我俩聊了两句,那人给我的感觉没啥特别的,大哥我会不会是弄错对象了?”
我简单描述一下张星宇的模样问:“是不是一个小胖子,长得特别喜庆,剃着个小平头,个头差不多,就跟我一样高。”
“对。”刘祥飞再次点点脑袋。
“那没错。”我沉气一笑道:“你跟他聊啥了?”
刘祥飞咳嗽两声说:“我就问他,街口的华夏宾馆怎么走,他特别热情的给我指了下方向。”
“你等等,我打个电话昂。”我朝着刘祥飞笑了笑,完事掏出手机拨通叶乐天的号码。
叶乐天关切的问道:“事情咋样了?孙马克最后去派出所跟你谈没谈?”
我没有直奔主题,而是笑呵呵的插诨打科:“他那种身份怎么可能亲自跟我谈,派的张星宇来的,赔了二十万,对了,段磊估计这两天有空,我约他跟你见个面昂?”
叶乐天的调门瞬间提高,无比亢奋的出声:“朗哥,我发现自己现在越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