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发现困扰自己多年的老风湿,老毛病都有了奇效。”
聂浩然睁大眼睛望向我问:“真那么有效?”
我撇撇嘴笑骂:“效个鸡毛,全是托。”
这玩意儿其实就跟追账公司整的套路差不了多少,几个人凶神恶煞的唱黑脸,一两个人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唱白脸,本来只需要花二百,结果不知道怎么就给人掏出去八百,完事欠账的人还格外感激唱白脸的,我小时候看这种剧码比看《西游记》还要全面。
我和聂浩然走回拿帐篷搭的临时休息间,有一搭没一搭的闲扯,我问他昨晚上受伤的几个兄弟安置的。
聂浩然大大咧咧的说:“让中特帮忙包扎了两下,今天给他们从宾馆租了间包房挂盐水,估计也就几天的事儿,就能生龙活虎,不用操心。”
“兄弟,晚上我让波波给你拿点钱。”我摸了摸额头制止住想要开腔的他,咧嘴笑道:“你先别急着否决,感情归感情,兄弟们不能只靠着感情就能填饱肚子,我现在情况不太好,你能我宽裕点,我指定不能忘了昨天晚上是谁替我拎的刀,又是谁为我溅的血。”
聂浩然也是个性格直爽的人,吸了口气说:“我就是觉得咱们之间总把钱挂嘴上,显得特虚伪。”
我语重心长的说:“你错了,大部分兄弟谈到钱的时候都习惯性的遮遮掩掩,最后两人都弄的不痛快,咱们这样,反而更容易友谊长存。”
聂浩然低头沉默几秒钟后,仰头朝我露出笑脸:“你张嘴是真特么无敌,啥事都能说成自己的理。”
我笑呵呵的拍了拍他肩膀道:“时间还长,咱们慢慢处吧,往后你就发现你朗哥浑身上下除了缺点就是优点。”
就在这时候,广场里掌声雷动,地面都跟着一阵震颤,我俩赶忙跑了出去,结果看到成千上百的老头老太太呼呼啦啦的朝主席台的方向涌动,聂浩然诧异的张大嘴巴嘟囔:“诶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