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胜乐夹着烟卷,叹了口大气:“睡不着,心情烦躁,跟来大姨夫似的烦。”
“因为点啥事啊?”我好奇的蹲在他们旁边问。
刘洋好笑的摇摇头说:“心里不平衡呗,下午婷婷一个同学也不知道是邻居过来,小伙长得挺帅的,跟个韩国明星似的,婷婷跟人说话的态度稍微有点热情,这就成他心病喽。”
孟胜乐很上火的摸了摸嘴边泛起的火疖子嘟囔:“朗哥,你说我以前也不是没搞过对象,咱身边从来不缺女孩子追,为啥这回就跟神经病似的,那么认真呢,不跟你们扒瞎,看着温婷哭,我心会跟着一块疼,看见她笑,我嘴角也会跟着不由自主的一起翘。”
我顿了顿,莫名想起了王影,思索几秒钟后说:“走心和走肾的差别,真心喜欢一个人,总会患得患失,没得到的时候想拥有,拥有以后怕失去,失去之后怕回忆,反正就甭管怎么做,心里都不会得劲儿。”
孟胜乐胡乱抓了一把头发呢喃:“*别说还真是这样,我现在只要一看见男的跟温婷说话就烦,而且是咬牙切齿的那种烦,麻痹得,爱情啊爱情,关键我还没胆子跟人表白,你说操蛋不操蛋。”
“爱情啊爱情……”我同样感慨的长舒一口气。
爱情实在是这个世界上最廉价的东西,谁都能拥有,谁也都能抛弃,你越珍惜,在对方眼里却反感,你抓的越紧,往往越容易破碎,恋爱中的男女渴望被束缚,却又总是向往自由。
我们哥几个正感春悲秋的时候,江静雅猛地从灵堂里走出来,瞪着一对大眼睛走到我旁边轻问:“王朗,你没事吧?听刘洋说,你被人打了,要不要紧啊?”
我仰头看着她笑了笑说:“皮糙肉厚,专业抗揍。”
这两天看来没睡好的不单单是孟胜乐,江静雅估计也没怎么合眼,本来挺灵动的一双大眼眸变得黯淡无光,皮肤好似也嘈杂了不少,最重要的是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