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如果互相之间感觉没啥问题,咱就可以签合同,你我都是第一次合作,啥事都弄的清楚一点。”
我利索的答应下来:“没问题。”
老魏叼着烟卷道:“那就这样吧,你们该看病看病,警察不问就算了,如果问起来,我肯定把事儿全推你们身上。”
“行。”我点点脑袋,喊上钮涛和孟胜乐往车下走。
刚下车,老魏喊了我一嗓子,眼神复杂的吹了口气说:“老弟,你也别怪驼子,他这个人一直都是那副德性,看着有利可图的事儿比瞅见亲爹还积极,如果有可能的话,这事儿就当没发生过吧,我也就是个小建议哈,听不听在你。”
我怔了怔,若有所指的说:“老魏哥,你对驼哥的感情好像不像是脸上表现出的那么反感。”
老魏摸了摸脑袋上黑白参半的头发苦笑道:“嘴上骂归骂,但这个逼崽子到底是跟我们从小一块长大的,我们扇他两巴掌、踢他两脚,还不感觉有啥,可外人动手,心里肯定不太舒坦,况且社会上的事儿,根本没办法用对错去形容。”
我点点脑袋,没往下接话茬。
平心而论,我怎么可能不恨驼子,如果不是因为他,我们哥仨此刻不会伤痕累累,如果没有刘祥飞的突然出现,我们今天指定万劫不复,站在他的角度,只是做出最正确的选择,可站在我们的角度,今儿我们几乎是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。
落在江君的手里,死不死我不知道,但我指定要蜕层皮,如果说我心里没有一丝恨意,那纯属是扯淡,即便从打谷场走前,我喊的那些话,目的也就是让驼子放下戒心,好给我创造一个整的他机会。
我们仨就属孟胜乐伤的最厉害,他的两边肩头分别让砍了好几刀,脑门正中心的地方让砸了几棍子,满身全是血,挂上号,送他去急诊科以后,我和钮涛分别处理了一下身上的细小伤口,然后坐在急诊室走廊里的椅子上等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