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阴暗潮湿的角落里。
我抓起仅有的两把猎枪问:“兵哥,两把家伙式够不够?”
吕兵接过其中一把猎枪,熟络的推动几下枪膛,低声说:“明天我帮你把枪管锯短,既方便携带,近距离还能增加杀伤力。”
我抓起另外一把猎枪点头道:“那咱走吧。”
“等等。”吕兵摆摆手,目视车棚深处。
五六分钟左右,黑哥再次出来,而且还换上白天我给他买的跨栏背心、花格大裤衩,打着哈欠嘟囔:“反正睡不着,陪你们一块溜溜食吧。”
吕兵示意把我猎枪给黑哥:“呵呵,身上有血腥味的男人闲不住。”
“我不习惯用这东西。”黑哥摆摆手。
“你去的话,一把枪就够。”吕兵也没多说什么,直接脱下身上的外套,裹住一把猎枪,将剩下一把枪塞进蛇皮口袋,也不嫌埋汰直接走进车棚角落。
我涩笑的问:“哥,我呢?”
“你只需要站稳别哆嗦就ok。”吕兵耸了耸肩膀。
说老实话,对于吕兵三言两句就能劝动黑哥这事儿,我琢磨了很久都没想透其中的缘由,直至很久之后才明白,物以类聚这个词真不是老祖宗编出来哄我们玩的。
或许真应了吕兵那句“身上有血腥味的男人闲不住”,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,崇州都流传着关于“黑白恶魔”的很多版本传说。
我又给刘洋打个电话,让他把自己的“比亚迪”送过来。
十多分钟后,我们一行三人直接出发,路上吕兵和黑哥都极其沉默,一个盯着车窗外发呆,另外一个则低头摆弄着打火机,脸上没有丝毫紧张的表情。
我不太适应的干咳两声问:“兵哥,待会咱们是直接干还是。。”
黑哥转着打火机,舔了舔嘴唇微笑:“你什么都不用管,只需要装出来该有的气势就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