巾从里面出来,他从后面抱住晓蝶。
晓蝶扭了扭身子,“你别再把我衣服弄湿了。”()
“我擦干了,身上没水。”
晓蝶不再动,安静吹风。
沈赋却有些不安分,这两天他一直压抑着那些药酒的功效,夜里辗转难眠,他不敢对着白纸画发威,但晓蝶是自己的妻子。
“你又干嘛~”
沈赋开始不满足于拥抱了。
“我就是亲亲你的脖子,”沈赋笑道,“脖子以下我可没碰。”
沈王爷可是写小说的,这些都懂。
晓蝶哭笑不得,这样真的妨碍自己干活啊,于是她说了一句话,轻飘飘一句话就让沈赋松开了自己,甚至连眼睛都不敢往自己身上瞟。
“我穿成这样,做的时候,你会想哪个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