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晓蝶”犹豫了一下,踮起脚尖,在沈赋脸上亲了一口。
“哎呦,才一下啊~”
“这不能说明啥吧。”
“这才哪到哪啊,大家说是不是!”
爱看热闹是华夏人的传统,宫县人民尤其如此,“晓蝶”在大家的起哄声中,为了证明两人的关系,又接连在沈赋脸上亲了好几口。
沈赋就像个蜡像一样,一动不动任她轻薄自己,直掉她觉得嘴唇都干了,这才埋头在沈赋胸口。
别人以为她是害羞了,沈赋却知道,她在偷偷用自己的衬衫擦她的嘴。
见状,大家也不再起她的哄了,开始群起攻击那个长发青年,那小子还咬牙切齿,愤愤不平的样子。
因为他看到女孩亲男人的时候握紧了拳头,明显不情不愿,但没人看到,也没人愿意听自己解释,或许他们根本听不懂普通话,呸,一群刁民!
“什么玩意,就是看人家媳妇儿好看,不要脸!”
“去去去,哪凉快哪待着去!”
“那么多大姑娘你不去追,非要盯着人家老婆,狗贼!”
“这人好像是李老板请的贵宾,这李老板开店就请这么一个玩意儿?”
话题引到了这家古筝店的老板身上,很快,主持开业的李老板找了过来,“怎么回事儿,怎么回事儿!”
其实刚刚店员已经跟他说明了情况,请来的曹松看中了别人家的媳妇儿,起争端了。
李老板自叹倒霉,想着把事情圆润的解决,不要影响自己开店和曹松的表演,结果看到沈赋后,就是哎呀一声,“老沈啊!”
沈赋疑惑地看了他一眼,“大,大脑袋!”
沈赋忘了他的名字,只记得“大脑袋”这个外号,两人是初中同学,已经十多年没见过了。
大脑袋的脑袋并不大,只是因为鬼主意多,所以得了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