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疼的在地上直打滚。
“咣当……”纪桥笙扔了手里的酒瓶。
他抽了张纸巾淡定的擦了擦手,眼睛都没眨一下。
程铭愣住!僵住!呆住!
他狠狠咽了几口唾液,若不是亲眼所见,说什么他也不会相信这事是纪桥笙做的!
一个男人,一个看上去温润如玉沉稳儒雅的男人,到底经历过什么才能做到面对这血腥场面如此淡定?才能下手才这么狠!
屋内乱作一团,地面狼藉一片,中年男人鬼哭狼嚎的声音跌宕起伏,叫的人心惶惶。
纪桥笙抱着顾漓离开,与程铭擦肩而过时,他警告的瞥了一眼程铭怀里的温暖心。
顿足三秒钟,不言不语,却已经让人胆战心惊。
顾漓窝在纪桥笙怀里,药效上头,对包厢内发生的事完全不知。
她只觉得这怀抱很熟悉,这身体上的气味儿也很熟悉,很好闻,很依赖。
她抬起手摸了摸纪桥笙的脸,冰凉的触感很舒服。
“好舒服!”她傻笑着的感慨。
纪桥笙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,温柔的问,“去哪儿?”
“回……家!”顾漓眯着眼睛说,带着酒气。
纪桥笙点点头,“好,我们回家。”
离开饭店,纪桥笙抱着顾漓上了自己那辆黑色帕萨特。
他把顾漓放在副驾驶,细心的给她系好安全带,这才发动车子。
车子启动,他带上蓝牙耳机给关辰打了一通电话,让他带着药箱去丽景园(顾漓租的小区)。
路上顾漓一直闹腾,傻乎乎的像个孩子,药效太足,热的她难受,哪怕是纪桥笙已经开了冷风,她还是一个劲儿的撕扯自己的衣服。
不得不承认,迷药是很可怕的东西,一个平时脸皮薄到说句话都会脸红的姑娘,转眼间就变得如此奔放,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