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喊,让它慢些跑。
他不喊还好,一喊,老二跑的更快。吴中元再喊,这家伙竟然现出了犰狳原形,撒丫子往前拱。
见势不好,吴中元纵身一扑,堪堪抓住它的尾巴,右臂用力,左臂前探,双手抓握,它便挣不脱了。
如果地道是直线,此举不失为一个快速移动的捷径,但地道有拐折,每经过一处拐折吴中元就会撞上土壁,也亏得是土壁,要是石壁早就摔的头破血流了。
即便这样,也被摔的头晕脑胀,灰头土脸,不多时,犰狳冲出了洞口,由于它形体庞大,房门狭窄,它没能冲出去,卡在了门框里。
吴中元趁机起身,抓起旁边的顶门棍,冲着犰狳的脑袋就是一棍。
顶门棍可比粪叉杆儿粗多了,一棍下去,直接打的它惨叫哀嚎。
吴中元心里有气,吐了口带泥的口水,抡起大棍又是一棍。
犰狳吃痛惨叫。
“出啥事儿了?”西面有人扯着嗓子问。
“杀猪呢。”吴中元喊道。
那人不言语了,还别说,犰狳的惨叫真跟猪叫有些像。
两棍打痛了老二,也打醒了他,抖身变成侏儒,又想开溜。
这家伙之前之所以戴着帽子,实则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大耳朵,吴中元伸手薅住老二的耳朵给他拽了回来,关上房门,左右开弓。
“我让你跑。”一巴掌。
“还跑不跑?”又是一巴掌。
“说,你刚才看见什么了?”再来一巴掌。
“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抠出来?”还是一巴掌。
“让你跑。”再来。
老二直接被打懵了,“大哥大哥,别打了,别打,别打,我不太明白。”
“你不明白什么?”吴中元暂停。
“你到底为什么打我呀?”老二欲哭无泪,“你要是怪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