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三万六一亩,但只给村里三万二,而村里则只给养猪的村民一亩一年八百块,再加上猪场临时性建筑的补偿。
养殖户自然不会同意,地主不同意,镇上村里也不敢硬来,这几年强拆强征总是出人命,他们也怕了。
征地工作陷入僵局,王欣然很尴尬,“现在是法治社会,我们也不能执法犯法。”
“我理解,”吴中元点了点头,“我亲自去说,你把挖掘机调来,调两台,要大的,今晚就挖。”
“哪能这么快?”王欣然无奈。
吴中元生气了,“怎么调几台挖掘机你们都做不到吗?那要你们还有个屁用。”
“好好好,渣土车要不要?”王欣然问道。
“不用,我估计不会很深。”吴中元说道。
“为了安全起见,总要调人来维持秩序。”王欣然说道。
“你们是派人过来维持秩序,还是派人过来等着抓我?”吴中元正色问道。
“你这人怎么这样儿?”王欣然也生气了,“我们没你想的那么卑鄙,你不要总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。”
“要怪只能怪你们曾经骗过我,我该相信你们吗?”吴中元挑眉问道。
王欣然语塞,吴中元说的是重点,戳的是死穴。
吴中元起身下山,去敲猪场的大门。
门开了,养殖户不认识吴中元,却认识他身后的王欣然,放他们二人进来商谈。
吴中元直涉正题,询问对方除了既得补偿,还有什么条件,对方提出要五万块的搬迁损失费。
吴中元自包里掏出五万,让对方现在就搬。
对方见他着急,又趁机索要一万块的电缆钱,吴中元同意了。
得寸进尺是很多人都有的毛病,他越是痛快,对方越是蹬鼻子上脸,猪场种的菜也要一万,搬迁可能导致母猪受到惊吓,影响产仔儿也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