膊肘往外弯,帮理不帮亲,而是眼前这位实在不好得罪。
文道按照学问精深程度分为夫子、大儒、鸿儒、宗师,儒首,能位列宗师的,在整个宗师一脉都不会很多,这王小年能得两位张、杨宗师赞赏,未来前途不可限量,根本不是他们几个可以招惹的。
裴洋表面斥责两人,其实也是提醒他们,怕他们不知对方来历,不知深浅,平白无故得罪对方,惹下麻烦,影响自己以后的仕途。
“昨日巡场的夫子到此,想到了一首诗,但却只有上联没有下联,为此捻断了几根须,最后泱泱而去。我们儒道一脉,做学问,写文章,吟诗词,缺一不可,你们谁能对出下联,谁就有理。”
“怎么样,你们有意见吗?”
一番话,简单粗暴,直接将两人的争执转变为文道的较量。
“裴洋,你怎么说?”
王小年道。
裴洋沉默不语,王小年说得简单,但是文庙巡场的那位夫子学问精深,已经是文气九斗,再往前一步就能成为大儒,而文庙里的学子能有文气三四斗已经不错了,又岂能和夫子相媲?
连夫子都要捻断胡须的诗词,又岂是他们能做出的?
王小年出的这题没有任何意义。
“小子,夫子的文章是即兴所作,不是你能偷学来的,如果你能对出下联,那自然没有人诽议你。”
看到裴洋沉默,骑牛童子轻哼一声,满脸不屑,很快便望向了一旁的陈少君。
这骑牛童子一脸长辈的样子,看得陈少君哭笑不得。
“你们不说话我就当你们同意了。”
王小年小手一挥,不容置疑道。
“我退出!夫子的文章山高水长,岂有那么容易,真有这种本事,早就不在文庙中待了,以大家目前的能力,根本不可能做出。”
裴洋毫不犹豫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