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前的旧怨,而且大文国以文治国,与我们大商朝截然不同,并且两道文道之间向来有罅隙,大文国一向自视为文道正统,不大瞧得起其他国家的文道,视其为分枝末叶,我听说大文国这几年文道气运爆发,出了不少惊才绝艳的天才,就连那些耆老也获得极大提升,此次来朝,只怕是耀武扬威的。这人指明让老爷入朝,只怕是特意来折辱老爷,以报当年旧怨的。”
陈少君闻言,心中咯噔一跳。
“可是父亲已经位列宗师,文道上的造诣精深无比,对方应该很难得逞吧?”
对于自己的父亲,陈少君拥有绝对的自信,如果是比试其他东西也就罢了,但是文道比试的话,父亲应该绝不会输给任何人。
“可老爷的那位故旧也不是泛泛之辈,大文国的文道底蕴和气运本来就远在大商朝之上,而且对方年轻时就是大文国公认的第一天才,现在更是大文国文坛中的领袖人物,被尊称为上师。”
江伯道。
“什么?”
陈少君闻言,也吃了一惊。
文无第一武无第二,在文道之中很少有人是什么公认的文道第一,对方能在大文国获得这种殊荣,是真正的来头不小。
不过父亲向来无好斗之心,更不曾与人争强斗狠,他又是怎么惹上这位大文国上师的?
陈少君下意识望向江伯,江伯是家中老人,这些事情显然他应该是知道的,不过陈少君见他双唇紧闭,显然并不愿多谈。
“少爷先休息吧,我去准备晚饭了。”
江伯说着,转过头来,向着后方行去。
“等一下。”
就在这个时候,陈少君突然开口,叫住了江伯。迟疑了一下,陈少君问出了心中盘桓许久的问题:
“江伯,刚刚父亲说不让我练武,有不得不这么做的原因,江伯,你能告诉我是什么原因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