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说,岂非寒了人心?”
这老者姓裘,今年六十有三,是搞外贸起家的。在商会内资历深,家族式企业根深蒂固。谈不上左右明珠商界,但为人老成持重,不少中青代都很尊重他。
此刻他一发言,却是将赵总推向不仁不义之境。竟有点为薛朝青助威的意思。
可薛朝青却知道,这裘老也是竞选会长之人。背后有不少人支持。说出这番话,也是为自己立威,树立形象,顺道打击竞争对手。可不是为他薛朝青助阵。
“裘老。想收买人心就直接点。何必踩一捧一?”赵总眯眼说道。“说起来。您一世英名,怎么临了临了,还跟叶公馆的私生子勾搭起来了?难道您不知道叶老这辈子最在意的,就是脸面和声誉?您这么干,百年归老后怎么跟叶老交代?”
他话音刚落。
会议室内的气氛陡然变得凝重肃杀。
低头玩手机的叶教授,缓缓抬眸。
双眸中,寒意逼人。
她拿起桌上的茶杯,抿了一口。却眉头深锁道:“凉了。”
然后,一股脑将茶杯砸向了赵总。
哐当!
赵总躲避不及,脑袋登时被砸破,淌下鲜血。
“叶雪!”
赵总捂住伤口,怒不可遏道:“你太放肆了!”
“你想当会长的心情。我可以理解。”叶教授拿起一张纸巾,拭擦手上的水渍。“但你不配提我爷爷。”
说罢,叶教授直勾勾盯着赵总。
“你再敢说一句,我撕烂你的嘴。”叶教授冷冷说道。
赵总为势所迫,也的确不敢得罪叶教授。只得悻悻离开,去包扎伤口。
赵总一走,会议室内的气氛变得诡异之极。
叶守天始终不语。
坐在他旁边的楚云,也是抽烟喝茶,仿佛一个无关人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