替释放法术,
提防着可能到来的袭击。
滴答。
水滴声再次响起,
脸上,好痒。
疫医下意识地伸出左手,擦向脸颊,
却没想到,被手指摩擦过的脸部皮肤,像死皮一般轻松脱落,轻飘飘地挂在手指上,
如同被碾平的、充满褶皱的干枯面皮。
黑水,从脸上的坑洼中滴落而出,越来越多,积聚在地毯上,
将地毯腐蚀得呲呲作响。
疫医只觉全身被一股恶寒浸透,手忙脚乱地给自己施加恢复buff,治愈法术,涂抹药膏,绑上绷带。
无用。
脸上的创口不断喷涌黑色液体,出血量越来越大,如开到最大的水头龙一般,肆意喷溅,
所过之处,蒸汽弥漫。
怎么...回事...
疫医身躯颤栗,跌跌撞撞走向门口,
他的手指堵在脸部创口上,此时已经被黑水,腐蚀得皮肉融化,只余白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