赏展览的艺术爱好者们侃侃而谈,讲述自己创作的灵感来源。
旦菲不懂什么艺术,他只知道用血腥与暴力,为自己的家人挣下明天的早饭钱。
但他知道,弟弟的梦想是好的,他努力地向上攀爬,努力地让自己变得淡漠冷酷,不近人情,就为了让他弟弟本应该是雕塑家的手,不沾染更多的鲜血。
如果为了活下去,必须弄脏手的话,那就弄脏我的手吧。
旦菲是这么想的,也是这么做的。
【哥哥。】
【那东西,又来了。】
【我快,支撑不住了。】
敲击声变得虚弱衰微,
旦菲默默攥紧了手中的黑曜石斧柄,重重敲向
请勿在凌晨00:11至07:07期间于客房外活动么...
再说一遍,我讨厌酒店。
旦菲将黄色便签团入手中捏紧,掌心沁出的汗水令便签变得黏糊。
他脚尖点地,推开房门,还未冲出房间,手中的黑曜石战斧就划出一道半圆轨迹。
如果有什么东西在门口等候的话,此时必然被他一斩两断。
呼——
破空声一闪即逝,
没有斩中东西,准确的说,十一楼的走廊里空无一物,
只有走廊尽头指向00:20的钟表,在宣告宵禁时间的到来。
“...”
沉默的旦菲顺手关上房门,手指在门扉上不经意地划出一条迅速褪色的黑色轨迹——如果有什么东西在他离开后闯入房门,那么当他返回时,就能发现。
他没有选择乘坐电梯,
电梯速度太慢,而且密闭空间没有腾挪闪躲的余地。
他也没有去选择求援,杀场游戏的任务里,孤狼玩家顾好自己就已经颇为不易,
要对其他素未谋面的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