萨。
正因如此,他再会卡在县令的位置上,十几年都没能升官发财。
“道长说笑了。道法玄妙,我所研修的只是一点点皮毛而已。”
马邦德放下酒杯,有些好奇地说道:“刚才按那客栈掌柜所言,道长是用了驱神御魑的符法,来制服那些凶徒的?”
“正是。”
李昂微微一笑,伸手在茶杯里点了点,随意在空中一挥,
那些被甩飞出去的茶水,立刻化为八个正在接受残酷刑罚的模模糊糊人影。
“这些就是那几个行凶作恶的歹徒。”
李昂再一挥手,影像瞬间烟消云散,只剩下凄惨叫声还在房间中回荡。
马县令完全不知道这影像其实是李昂制造出的幻觉,
而那凄惨叫声,则是躲在房梁里的柴大小姐的精彩演绎,
马县令当即咽了咽口水,双眼同时蕴含着恐惧,与一丝兴奋情绪。
鹅城属于实打实的穷乡僻壤,他当县令的这些年来,确实遇到过一些僧道人士,
每次遇见,马邦德总要邀请他们到府上一叙,交流一下道法。
可惜,那些僧道要么只修戒律清规,完全没有法力,
要么就是单纯的招摇撞骗之辈,还不如马邦德自己懂行。
今天可算看见一个真正有法力的高人,哪里还有交臂失之的道理。
马邦德不再犹豫,从椅子上站起身来,深深一拜,“道长救我!”
李昂侧过身来避开这一拜,扶住马邦德,“县令这是何故?”
“道长有所不知!”
马邦德站了起来,百感交集地长叹一声,“在下患了一种不治之症。”
“哦?”
李昂一挑眉梢,“县令有疾在身,也应去寻医问药啊,贫道只会奇术,不会医者的岐黄之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