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复的伤势又有吐血的冲动了。
“老道,你还不明白吗?”牧童儿小小的脸蛋儿升起一种发自骨子里,源自灵魂的孤独和寂寥,“拜师是不可能拜师的,一辈子都不可能拜师的!只因这世上没有人可以做我的师傅!”
“世上没有人能做你的师傅?”老道王九鼎听到这小娃娃说出如此大言不惭之言,一时也被这口气给震住了,随后气而生笑。
“你这娃娃年纪不大,口气却大过天。你倒是说说,你有何本事,敢说无人能做的师傅?不然休想让老道死心!”
“哎!你是第六百六十六位!”牧童儿再次叹气。
“什么?”老道茫然。
“你是我人生中第六百六十六位要强行收我为徒之人。这些人工农士商,三教九流,无奇不有。可惜你不知道的是,这些人最后都一一知难而退了。”牧童儿言语孤独寂寞冷,“你能得这个数字,只能说很六六六了。只能说……缘,真是妙不可言!”
“既然如此,你就听好了!”
牧童儿负着双手,背朝老道而立。
王九鼎眼睛剧缩,一时间只见那小小身躯上竟升起一股磅礴气机,让人望高山而仰止,巍然有宗师气度。
“我,吕纯良,初学医,一月大成,自撰一良方,起死回生,活人无数;又学文,三月通四书五经,日做诗文两千篇;乃练武,天下任何武功,一学就会,一会就精,一精就入化境,逐渐趋至无招胜有招之化境。世间再也可学矣!”
说到此处,牧童儿吕纯良转身只盯着老道王九鼎的眼睛,微微而笑,发出一句直指灵魂的质问。
“老道,现在你能告诉我……
汝何以教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