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于是再多的话都噎回了喉咙,她颤抖的抬起手,抹去那滴眼泪,嘴巴好似黏在一起,半晌才哭出声来,“老头子,你…你这是怎么了?你怎么哭了,你不是说大丈夫只能流血,打死不流泪吗?老头子,谁欺负你了,呜呜,老头子你说啊!”
董氏抱了老伴儿的脑袋,哭得几乎肝肠寸断。她自从嫁了他,生儿育女,同甘共苦,天大的难处也没见他皱皱眉头,擎天柱一样。好似有他在,就什么都不是难事。他就是她和孩子们的天啊!
但如今,他在哭,是天塌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