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一出口,陶谦等人皆是面面相觑,还是一旁同为军师的陈登开口说道。
“八卦阵,在下亦有所耳闻。且八卦阵的破阵之法在下也是了解的。据传,往西南“休门”杀出,复从正北“开门”杀入,此阵可破。既然糜竺先生识出此乃八卦阵,吾等按照祖先流传下来的方法破此阵,应当还是有一战之力的。”
听到陈登的话,糜竺微微摇了摇头,只听他轻声说道。
“那只是基础的八卦阵,眼前这个八卦阵,明显是经高人改良而出的,且不说现在这阵的西南方到底是不是休门,正北又是不是生门,就说破阵方法,也应该有所改动。主公,此阵奇诡且威能巨大,在下斗胆请主公撤军,另行商议。”
“主公!”
一旁的陈登亦是一抱拳。
“两军交战,一鼓作气,再而衰,三而竭,现在我方军力与敌人并无差距,一旦撤军,不但士气崩溃,还会被世人嘲笑。”
陈登这么一说,又附在陶谦耳边补充了一句。
“主公三思啊,这次撤了,那孔融和田楷会有什么想法,可就不一定了,万一他们领军回返,咱们又该怎么办啊。”
身为陶谦麾下最重要的两员军师,陈登和糜竺也都算是有能力的智者,此刻两人看法相悖,但说得的确都有那么些道理。
陶谦登时陷入了两难。
一方面,糜竺说得玄乎,搞得陶谦也有些忌讳这八卦阵的威能,而另一方面,陈登说的也是一个大问题——本来孔融和田楷就有要退兵的意思,现在这仗要是不打,他俩真带着三万大军走了,这形势一下子可就变了。
直到另一人开口,为陶谦下定了决心。
“怕个卵子!看俺燕人张翼德为陶太守攻破此阵!”
话毕,张飞一抱拳,率先请战。
陶谦则短暂沉思,暂时没理会张飞,反而看向了刘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