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眼圈。

其实，实力到了宁川这种层次，根本就不需要休息，宁川有黑眼圈，更多是因为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。

试想一下，如果他昨晚做了，那就是禽兽，没做，那就是禽兽不如，挣扎了一晚以后，芊芊可就舒服了，难为的人是他。

“要是天天起来都能看到小哥哥就好了！”

芊芊没有注意到宁川的脸色奇差，自顾自的说道，但是就是这样一句话，让宁川觉得，自己一晚上承受的折磨，都是值得的。

“走吧！”

本来早已经想起如何明正言辞的拒绝下一次同床，在听到这句话以后，也没有了脾气，宁川只能摆了摆手，继续出发。

不过，他也想到了另外一个办法，要慢慢的教育芊芊如何一个人独立，不然这样天天晚上粘着他睡觉，真的不是办法。、

“芊芊，以前你是怎么过的？”

路上，宁川不由得有些好奇，她长这么大，无依无靠，居无定所，而且还如此软弱胆小，以前一个个漫长的夜晚，她是如何走过来的？

摇了摇头，芊芊眼眸中全是落寞之色，半响以后，她才开口说话：“在以前，到了夜晚，我都不敢睡觉，更不敢待在荒山野岭，我就紧紧的坐到天亮，有时候害怕就哭，但是会引来坏人，慢慢的，我就学会坚强了，即便害怕，我也不会哭了！”

“真是个可怜的孩子……”

听了以后，宁川心中一阵怜惜，不由的说道：“以后就不用怕了，有小哥哥保护你！”

其实依照芊芊的实力，谁都不敢来动她，只是这断时间观察下来，宁川发现芊芊的力量十分诡异，有时候能够调动，有时候又不能调动，只有芊芊心中有着无比强烈的渴求，才能施展几分实力。

“嗯呐，小哥哥以后不要离开我，芊芊不想漂泊了，以后要跟在哥哥身边！”

一种近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