租金?”
“因为我们署长最近良心有点痛,”何邪笑道,“可能他觉得这样他的良心会好过一点。”
包租公和包租婆对视一眼,面色十分古怪。
“那祝你们署长的良心早日康复咯。”包租公耸耸肩,“不过说实话,治安所闲置了两年,里面所有东西都发霉了腐烂了,恐怕是住不了人。”
“这就是我的事了。”何邪笑呵呵道。
“随便你咯。”包租公歪歪脑袋,从抽屉里取出一串钥匙,卸下其中一把递给何邪。
“多谢。”何邪接过,随即收起桌上三张委任状,对两人微笑颔首,“多有打扰,两位告辞。”
他抱抱拳,转身阔步离去。
包租公和包租婆目送他离去后,两人的目光都有些玩味。
“年纪轻轻就被发配到这里,看来也是个倒霉鬼啊。”包租公感慨叹道,“不过这小伙子眼神很正,应该不是为非作歹的人。”
“你见过谁家的狗不吃屎?”包租婆切了一声道,“年纪轻轻就前途无光,他还不想着法子搞钱?希望他不要太过分,不然,鲨鱼帮的保护费可不是白交的。”
“咦?”包租公看着包租婆身后,一脸惊讶。
包租婆回头一看,什么也没有。
“你鬼咦什么咦?”包租婆皱眉,狐疑打量着他。
“没什么,就是想到好像以前在哪里见过他,但又一想,好像没有。”包租公面色如常道。
“神经病!”包租婆白了他一眼,“去刷碗!”
“哦。”包租公起身到了厨房,把攥在手里的一张票子摊开,美滋滋拍了一下,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。
猪笼城寨是一个口字形的布局,治安所就在大门正对的位置,门前就是上楼的楼梯。在楼梯前面是公共水龙头,那里每时每刻都有人在排队接水。
何邪穿着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