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何邪给徐太浪打了电话,得知徐太浪已经去了版权局,显然这是“特事特办”的结果。
一百多首歌,估计徐太浪得忙活一个下午。何邪让他给宾馆前台打一个电话,他决定下午继续呆在宾馆里扒歌谱。
一下午的时间,何邪又扒出了七十多首歌,五点多的时候徐太浪回来,手里已经多了一沓版权证书。
两人就新公司和徐正太的事情沟通了一番,何邪就回家了。
在路上,他接到了徐正太的电话,何邪约了他明天在西虹市见面。
一进家门,何邪明显感觉到了家里气氛不对。
袁母并没有向往常一样迎上前来,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瘫坐在沙发上,袁父更是不堪,头发凌乱,双眼无神,茶几上的烟缸里,塞满了烟头。
“华华,”袁母抬起了头,眼中似乎燃起一丝希冀,“华华,你动过地下室的保险柜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你有没有见过一个黑皮的笔记本?”袁母颤声追问。
“也没有。”
袁母的眼神立刻黯淡下去。
“你是脑子不对吗!”袁父突然一拍桌子,冲袁母咆哮起来,“你问他,他知道个屁!病急乱求医!”
“你冲我嚷什么?姓袁的,是你自己干的那些龌龊事儿出了篓子,不是我!”袁母一点也不惯着他。
“你以为你平时大鱼大肉怎么来的?你身上穿的,你儿子的电脑,这家里的一切,都是怎么来的?都是老子靠这些龌龊事儿弄来的!现在嫌龌龊了?你吃的时候怎么不嫌?穿的时候怎么不嫌?我看你比谁都高兴!”
“姓袁的,你给谁当老子呢?你再说一句!”
“泼妇!无理取闹!”
“你再骂一句?”
“我就骂了,怎么了?泼妇!”
“好你个姓袁的,这日子没法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