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担着灭九族的干系,正常人谁会这么做?
他也就是顾忌信王,否则早把陆文昭下到东厂大狱里去了。
而且如果真是陆文昭私自所为,想要核实此事也再简单不过,只要晚上见面时,亲自问一问信王就行。
这种很快就能戳破的事情,陆文昭有什么理由这么做?
“五城兵马,未得我亲口下令,谁也不准迈出军营半步!违令者,诛!”魏忠贤森然喝道,“堂堂二品大员,居然被一个黄口小儿给唬住了,你可真有脸!”
阎鸣泰颤声道:“老臣惶恐,老臣谨遵厂公谕令!”
“滚吧!”魏忠贤不耐摆摆手。
等阎鸣泰出去后,魏忠贤对身后的魏廷道:“你持我司礼监印鉴,告知金吾卫、旗手卫、羽林卫等禁军统领,自现在起,加强宫防戒备,戌时一到,立刻紧闭宫门,不得擅开,违令者斩!”
“是,义父!”
魏忠贤揉了揉额头,又补充道:“皇上那里,让小的们用点心。”
魏廷蠕动了下嘴唇,还是忍不住道:“义父,你是怀疑……”
魏忠贤摆摆手,略显疲惫道:“小心无大错!”
顿了顿,他目光猛地凌厉起来:“那个陆文昭绝不能留了!他今日持我令牌狐假虎威,靖忠他们可能心有疑虑,你亲自去告诉他,戌时一到,立刻动手!东厂所有人我随他调动!要是让人跑了,我要他的命!”
“是,义父!”
信王府。
和玉真子寒暄过后,信王眼神森寒,缓缓道:“道长,本王麾下,刚刚出了个叛逆!此人阴险狡诈,厚颜无耻,自以为得了本王一些秘密,于是献媚于魏阉,竟被那魏阉引为倚重,想利用此人,谋害本王!”
玉真子眉头一皱,朗声道:“王爷,贫道最恨脑有反骨的卑鄙小人!王爷想我怎么做,尽管吩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