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魏忠贤满心狐疑和慌乱之时,有番子前来禀告,陆文昭求见。
陆文昭前来,这本就在魏忠贤的预料之中,只是原本他笃定陆文昭今日见他是为了捞好处,可现在,他却不确定此人到底是什么目的了……
“干爹!这个陆文昭定是想花言巧语迷惑干爹您!”魏忠贤还没说话,赵靖忠却抢先开口,“不管怎么样,咱们东厂的人不能白死啊干爹,还有,您看看您的干孙儿,都被打成什么样儿了……”
郑掌班配合地凄惨哼哼几声,啜泣道:“干爷爷,您可得给孙儿做主啊!”
魏忠贤沉着脸,突然轻声说了两个字:“出去!”
语气虽轻,却蕴含着母庸置疑的意味。
赵靖忠和郑掌班二人同时面色一变,瞬间噤声,两人偷偷对视一眼,齐齐向魏忠贤一拜:“是,干爹(干爷爷)。”
“叫那个陆文昭,进来吧!”魏忠贤对一边的番子道。
这还是何邪第一次走进东厂的大门,前身陆文昭也没进来过。
这里并不像传闻中那么阴森森,相反,这里的环境很是雅致。
而往来穿梭的太监身上,也没有像传言中说的那样总是有股尿骚味儿,想想也是,若是皇宫里的奴婢们都是满身骚气,皇帝能受得了吗?
进入内院的时候,何邪看见了赵靖忠和满脸愤恨之色瞪着他的郑掌班。
他只是瞥了眼,就收回目光。
但他如此作态,却激怒了赵靖忠。
东厂的太监向来骑在锦衣卫头上作威作福惯了,就连指挥使田尔耕见了他赵靖忠,也不得不躬身行礼,尊重有加,而区区陆文昭,居然装作没看见他。
“干爹你看,这个陆溜须已经完全不把您放在眼里了!”郑掌班咬牙切齿道,“他以为他是谁啊!”
赵靖忠面色很难看,他上前一步,拦在了何邪面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