厂公!”
魏忠贤止住脚步,双眼微眯,看着何邪。
何邪微微偏头,对左右吩咐道:“你们先出去。”
“是!”
众手下立刻抬着两具不像样的尸体,向门外匆匆而去。
这两具尸体,一具是杨寰的,他已被折磨得不成人样了。
另一具则是那犯人军汉的,在弄死了杨寰之后,他也知道自己活不成,所以很干脆自杀了。
魏忠贤的目光自始至终都没离开过何邪,见何邪的手下都走远,他才悠悠道:“这个房间十丈之内,一个苍蝇也不许放进来!”
“是,干爹!”孙进忙应下。
魏忠贤推开孙进,颤颤巍巍走进了房间。
何邪缓缓关上了刑堂的大门。
孙进看着紧闭的大门,脸色有些阴晴不定,摆摆手喝道:“干爹的吩咐都听到了吧?都退出去,谁敢靠近,直接杀!”
是!
他出门的时候,许显纯满脸焦急地凑了上来,握住孙进的手道:“孙掌班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孙进神色一动,把塞进手里的银子不动声色收入袖中,阴测测道:“许大人,你这回,可是真惹干爹生气了。”
许显纯眼中闪过一丝惊恐,左右看看,忙拉着孙进向一边走去:“孙掌班,你可得帮帮老弟……”
刑房中,何邪再次拿出了那块令牌——信王的令牌。
魏忠贤的神色很奇怪,似是喜悦,又似是恐惧。
他摩挲着这块令牌,良久才把它放在一边的桌上,看向眼前的何邪。
“杀杨寰,也是王爷的意思?”他开口第一句话,就问的很尖锐。
但何邪却只是微笑道:“不,是我的意思。”
魏忠贤目光顿时变得凌厉起来,身子微微前倾,极具压迫的气势顿时散发而出:“你知不知道,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