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毛利兰那样温柔地对小孩子,没法像铃木园子那么开朗。
甚至是喜欢冷着脸的池非迟,也比她更懂得跟人相处。
刚才她的表现一定很糟糕,池非迟那么努力地让她变成公主、让她被喜欢,她一个人就把事情搞砸了。
明明只要再勇敢一点,表现出一点点友善就行的……
她果然还是不行……
一只停在遮阳伞上的海鸥等同伴回来,又飞向远处。
海上游艇,海鸥说完情况,又再次飞走。
非离已经跑去海上游泳了,顺便还用背带着非赤一起玩。
池非迟坐在沙滩椅上,拨通了福山志明的电话,跟福山志明简单说了一下情况。
治疗方面,还是得求助专业人士。
身在美国的福山志明听了池非迟的叙述,心情有点爆炸。
他很想问问池非迟,有系统地学过心理学吗?有得到行医许可吗?
本身还是病人,跟着凑什么热闹?啊?
简直乱来!
但也正因为池非迟是病人、是他的病人,那些话他都不能说,不然就太打击人了。
沉默了片刻,福山志明语气温和道,“你想帮助别人是好事,不过,还是需要专业人士的协助,你说对不对?”
“所以我打电话给你。”池非迟道。
福山志明捂了一下心口,他的意思是去医院啊。
如果他在东京,还可以跑去看看情况,可他不在东京,没有个准确的病情判断,光他在这边分析有什么用?
去医院做个检查,有个准确的结果,他也乐意远程指挥池非迟去帮别人,说不定池非迟也好了呢。
可现在这……
“福山医生……”
池非迟想了想原意识体曾经的感受,“我那个时候,很讨厌有人跟我说:‘没事,你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