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了衣服出门。
灰原哀看池非迟又是一身黑t恤、黑长裤,瞄了两眼,“你还是进去待一会儿吧,看能不能骗一个女孩子回家。”
池非迟面不改色地接过非赤,“女孩子要含蓄点。”
这不是说他不穿上衣比穿上衣好吗?
他倒是想试试能不能晒黑点,要说肌肉,毛利小五郎也有,肤色还比他的看起来健康多了,收收那幅痴汉表情、摆出严肃脸的话,估计毛利小五郎也会有女孩子去搭讪。
毕竟也是练柔道的。
从他的观察来看,毛利小五郎这些年未必有多松懈,至少,如果不借用足球之类的外物,毛利小五郎估计能锤工藤新一那样的三个……
灰原哀没懂池非迟的潜台词,以为池非迟是在说‘骗女孩子’的事,也没再说下去,她就是觉得如果是池非迟眼光太高,那完了,跟博士一样,等着她去养老送终吧。
“趁着年轻,还是多看看比较好,”毛利小五郎一看这差距,就觉得心塞,池非迟那边是被鼓励着找女孩子,他这里是压根别想多看,吐槽道,“等结了婚之后,老婆不管,有个女儿也会把你盯得死死的,想看都没地方看啦!”
“爸爸,你还觉得我不对喽?”毛利兰目光一沉。
毛利小五郎心虚,“接二连三的破案,我也很累的啊,难得出来放松一下。”
“真是的,”毛利兰收回视线,继续往街上走,“你这样对得起妈妈吗?”
“她又不知道我在做什么,”毛利小五郎不以为意道,“而且谁知道她是不是在很某个年轻的小伙子……鬼混……”
前面货架旁,妃英理正拿着一条领带在一个男人身上比着。
男人个子高大,相貌也不错,带着几分成熟稳重。
两人相视笑着,乍一看,跟情人一样。
毛利小五郎的脸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