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他确实有可能犯案,不过,当时他也在会场经受硝烟反应测试,警方并没有在他身上发现硝烟反应,如果他是凶手,又会是怎么做到的?就算是换过衣服……”
步美走出病房,一直走到池非迟另一边的椅子上坐下,低头,沉默。
灰原哀停住了,疑惑看向步美。
池非迟也转头看步美,小孩子就是小孩子,这一脸惆怅完全不遮掩啊,“步美,怎么了?”
步美犹豫了一下,转头看池非迟,“池哥哥,我、我有话想跟你说!”
池非迟点头,表示自己会听着。
“这么说可能不太合适,不过我还是想跟你说,”步美看着池非迟,认真道,“下次你生病住院,可以告诉大家吗?”
就这个?
池非迟发现小孩子的想法是真的奇怪,“可以。”
灰原哀嘴角微微一抽,答应就完了?不问问为什么?
一旁,等了一会儿的阿笠博士忍不住了,“为什么?”
步美松了口气,收回视线,低头看着走廊上的地板,轻声道,“因为柯南住院有人陪着他,还有很多人去看他,小兰姐姐住院也是,可是我第一次见池哥哥的时候,只有他一个人,我在想,如果他下次住院,大家可以一起去看他……”
今天看着毛利兰坐在树下的长椅上,她恍惚间想起那个同样阳光温暖的下午,那个同样穿着病服、坐在树下长椅上的年轻男人,刘海下的双眼平静看着前方,秀气的侧脸没有任何情绪,好像周围的喧闹都跟他无关。
没有人陪他说话,也不会有一群孩子围着他、关心他。
其实他比后面那个坐在树脚的少年好得多。
那个少年呆滞得像个玩具,一动不动,他眼里至少还有神采,不过好像别人永远不会知道他在看什么、在想什么,不属于这个世界。
她忍不住多看了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