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严夫先生被吊死的时候,灯线只被拉了一次,但小兰最后一次上去收盘子的时候,灯还是全部熄灭了,那是因为宽人把中间的灯泡拧松了,所以只需要拉一次,让电灯外圈的灯熄灭,就会让电灯看起来像是被拉了两次、全部熄灭,这应该是他为了开脱罪名所故意设的陷阱,要是有人怀疑他,他就会说出灯有三段亮度的事,质疑在灯打开的情况下怎么拉一次就让灯全部熄灭。”
毛利小五郎半月眼‘唔唔唔’,示意自己知道了,还有,他嘴酸、牙酸,快咬不住绳子了!
“请认真听,作为名侦探,要是等会儿您推理的时候被凶手抓住漏洞、反驳地哑口无言,那会很丢脸的,”池非迟尽量安抚毛利小五郎,又继续道,“还有,我们的到来应该也在宽人先生的算计之中……”
毛利小五郎:“唔……”
请放他下来,他觉得自己在平地上听会更认真。
“他先是在网球场上提出教我们打网球,等打过网球、聊过天之后,就可以很自然地邀请我们到他家里来,为他做这次行凶的不在场证人,但那个时候我们拒绝了,”池非迟道,“所以他应该是一直跟着我们,在河边对您停在附近的车子做了手脚,让车子被河水冲走,之所以做出这个判断,是因为他今晚准备的咖喱饭太多了,我的两盘,您的三盘,小哀、柯南、园子、小兰差不多一人一盘,再加上他们父子俩各一盘,不算锅里还剩下的一点,差不多也是八人份的量,对于只有父子俩而言未免太多了,而且如果照他所说,他父亲拔过蛀牙,那就不应该再吃辣味的咖喱,他以前作为网球教练还负责队员饮食的话,或许因为感冒严重可以看医生、不知道风寒感冒和风热感冒的区别,但不可能不知道刚拔了牙不能吃辣……”
毛利小五郎瞪大眼睛开骂,“唔唔唔唔……”
那个小子看起来浓眉大眼的,没想到跟他徒弟一样是个坑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