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留一线情面，不会去得罪凌先生。

毕竟，谁也不知道自己或者家人，以后会不会生重病，会不会求到凌先生的头上。

如果现在得罪了凌先生，万一真有那一天，恐怕就只能等死了。

万赫和赵德海在医学界混了这么多年，对这里面的门道，最清楚不过，所以，他们非常地有信心。

把剩下的事情交给万赫等人，凌一航转身就离开了。

果然，当天的媒体，对这件事情都是边缘化处理，没有大肆报道。

偶尔有一个小的报道，也是用“畏威而不怀德”类似的标题，导向是站在凌一航这边的。

……

夜色降临，在南都1912街区，夜生活的大幕才刚刚拉开。

一间酒吧内，凌一航和安德鲁伯爵坐在一个安静的角落里。

凌一航的面前，是一杯啤酒，安德鲁伯爵面前，则是一杯血红色的液体……不知道的人，会当做是一杯调制的鸡尾酒。

而凌一航却是知道，那是安德鲁伯爵自带的饮料。

“以后，在我面前不要喝这些东西，否则的话，万一我控制不住自己，想要为民除害，随手把你灭了怎么办？”凌一航皱了皱眉头，看看安德鲁伯爵手里拿着的那杯“饮料”。

安德鲁伯爵原本刚刚端起来，准备喝一口，闻言僵了一下，有些无奈地耸耸肩，道：

“哦，亲爱的凌！你是知道的，我已经很久，没有喝新鲜的血液了……实际上，我偶尔尝尝鲜，改善一下生活，也只是对坏人下手。更多时候，我只是通过关系，从血库里调拨血液过来而已。”

安德鲁伯爵的语气，有些幽怨。

凌一航，“……”

他知道，安德鲁伯爵说的是事实。实际上，酒花之国的血库，基本上都是掌握在血族手中的。

这是他们的“食材库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