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呢?”
南都郊区,哈克先生正坐在沙发上,对面,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医生为他检查着身体。
这个中年医生身材高大,一头金色的卷发,蓝色的眼睛,高鼻梁……是典型的西方人。
他拿着听诊器,为哈克先生进行了听诊,一番检查之后,看着哈克先生面前放着的一碗中药汤药,毛茸茸的脸上满是不可思议。
仿佛哈克先生喝的不是汤药,而是毒药一样。
“伯班克先生,我知道您的医术很高明,但是,您对中医和中药,好像有些误会。这中药绝对不是像您说的那样……丑陋、恐怖,甚至恶心……”
“恰恰相反,它治好了我的病,自从服用中药以来,我感觉前所未有的舒服……”
哈克先生的脸色,有些不好看,耐心地解释着。
不过,话还没说完,就被伯班克给打断了。
“鸦片也能让你感到舒服!哈克先生,你要知道,就连鸦片,在中医中也是被作为药品,来入药的。”
伯班克一脸的不耐烦。
“哈克先生,我知道,您是天生的商人,在生意场和政坛上,您是当之无愧的天才,您是英明的。但是,在医学方面……请您相信我,我才是这方面的专家!”
伯班克脸上挂着“迷人”而高雅的笑容,很有绅士的风度。
“我曾经研究过中医……嗯,并不是我对这古老的东方医术有什么向往,恰恰相反,从一开始,我就觉得这是跟非洲丛林中,那些野人的祭祀是差不多的。”
“这与其说是一种医术,倒不如说是一种信仰。非洲丛林的野人,喜欢随便抓几把草,还有一些土,碾成粉末喝下去。”
“中医中药,跟那些也差不多。亲爱的哈克先生,您知道,您这一碗汤药是用什么熬制成的吗?”
伯班克盯着哈克先生,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