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，目光难免的，顺着穆慕的脖子往下看下去……

他的手，轻轻抖了一下。

穆慕一笑，似乎并不在意。

“有时候我觉得，如果突然病发，就这么死去，对于我来说，似乎也是不错的结局！”

穆慕轻轻吐出一个烟圈，脸上带着自嘲。

女士香烟的味道很淡。

飞机上的卫生间，打扫地很干净，在这拥挤的空间中，感觉不到肮脏的味道，倒是穆慕身上的香味，直往凌一航的鼻孔里钻，让他有些心不在焉。

“放心！有我在，你死不了！”凌一航道。

“我不怕死！”

穆慕抬头，看着凌一航，目光有些倔强。

“我只是，有些矛盾。既盼着能痛痛快快地死了，结束着糟糕透顶的一生！又……有些不甘心！”

“我的这一辈子，看似锦衣玉食，什么都不缺。其实，我又什么都没有。”

“我没有梦想，没有未来，甚至……连这个人生，都是别人规划好的！我没有人生！”

穆慕苦笑着，样子，让人很心疼。

凌一航的目光中，有复杂的神采在闪烁。

女士香烟的味道很淡，但是，凌一航抽在嘴里，竟然感觉有些苦涩……这是香烟的味道，还是穆慕的味道？

他发现自己，真的是有些龌龊。

从认识穆慕起，主要精力，竟然都放在对穆慕身体的关注上……

“你愿不愿意，陪我疯狂一把？”穆慕突然说道。

凌一航一愣。

在飞机上遇上一个陌生女人……好吧！虽然她是个美女，但是，就这么莫名其妙地陪对方疯狂一把，这也太无厘头了吧？

“如果你拒绝，我可能这一辈子，都没有机会了！”

穆慕这句话，让凌一航的心里，被触动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