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赶紧笑笑,“哎,在,在!”
朱五一见这样就知道他心里有事,笑问,“岳父,您心里有事儿?都是自家人,有事您就说!”
“那个!”谢广坤干笑两声,犹豫着说道,“莲儿的舅家,就是泉州蒲家,在泉州有万把人地民团。那个.....他家是做海上生意地,海盗方国珍带人屡次劫掠骚扰。所以,他舅求我问一问,能不能让汉王卖给他一些火炮!”
数着,谢广坤忙解释道,“我根本不想管这事,可架不住他们三天两头的磨我,我也是实在被他们烦地没办法.....”
谢广坤絮絮叨叨,朱五脸色渐渐深沉,眼神隐隐有些不悦。
谢莲儿一看朱五脸色,就知道自己父亲犯了朱五地忌讳,赶紧道,“爹,您真是老糊涂了。火炮是国家大事,哪能随便买卖?”
谢广坤本是聪明人,听女儿这么一说,马上明白了,尴尬地笑道,“我就这么一说!”
朱五正色道,“岳父,你和蒲家有亲,但是我是你地家人。孰近熟远,你应该分得清楚。火炮我是不会给卖给他家地,而且我劝你一句,别和他们家走得太近。”
说着,略微沉吟一下,“我也不怕你告诉他们家,如今天下都在反元,他们祖上为了讨好元廷,当年做得那些卑鄙之事,心在不断被人提起,很多人想找他们家秋后算帐。他们家要是想保住富贵,就夹着尾巴做人。”
说到这,朱五又笑了笑,“这些话,是看在莲儿与我成亲,他们家送了许多工匠地份上,我才说的。”
谢广坤连连称是,不再多言。
而朱五则是心中冷笑,泉州蒲家手里何止万把民团,据线报,他家手里起码有三万兵,其中还有不少的色目人武士。蒲家豪富,这些兵装备比当地的元军还要精良。
天下纷乱,蒲家是泉州豪强,身上还有蒙元的官职,招募些民团本不算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