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冻死了,这可是你们地失职呀!”
朱五目光凌厉,新任地京城府尹汪光洋赶紧站起来请罪。
兵马司在南城寻街,角落里发现几具尸体。到底是冻死地,还是怎么死的,不好说。可是朱五既然怪在官员头上,他们就得认。
“流民没有户籍地上户籍,没有身份牌的上身份牌,都是咱们大汉地百姓,让他们少受些苦!”
朱五缓缓道,“再拿出一份,送去席应真的学校,剩下的一份.....”
说着,朱五看看群臣,“老李,剩下的一份也有大几十万,都给你!”
“嗯?”李善长一怔。
“不是给你私人!”朱五笑道,“京城大小京官有多少?你回头算算,按官职大小俸禄的比例发下去,虽然落在每个人身上杯水车薪,但是能多买一斤肉也是好的嘛!”
“主公圣明!”
这次,群臣发自肺腑地称颂。
“李存义一案,你们审完不等于结束,案件来龙去脉涉及到的人员,都要昭告天下,让想走带歪路地人好好想想!”
“那,相关人等如何处置,还请主公示下!”李善长道。
朱五哼出一口气,吐出两个字,“赐死!李存义赐死,念其有功劳,他的子女不与追究。但是,不许科举,不许做官。”
李善长面色不变,心中却是苦涩难当。
“他都家产中拿出一万来,我私人给一万!”朱五看着李善长,“让他们回老家,好好务农过日子吧!”
“臣,谢主公隆恩!”
朱五还是没绝情到底,按照朱五原来的说法,贪官之子孙,三代不能科举读书,不能经商当兵,只能种地。
现在朱五,多少还是给李善长这个老臣,留了些颜面。
“政事还是要靠你们!”朱五又看着李善长道,“好好的做事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