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!”花云展开卷宗,“胡惟庸,冯家兄弟共去赵家庄六次,除赌钱外并无其他。胡惟庸为大军后勤运转使之前,曾有一商人在赵家庄宴请,谋大军冬衣的生意,送银十五万银元,胡惟庸婉言拒绝!”
朱五拍拍手,对李善长笑道,“看着没,聪明人!”
李善长明白朱五的意思,作为淮西功臣的一员,胡惟庸可以跟着在一起玩,但是不会留下太大的话柄。
相比胡惟庸,自己的弟弟就是个蠢货。
花云接续念道,“淮西流民安置使赵文志,以淮西流民安置田,一千三百亩为筹码参赌,输给了定远李家远亲!”
“天爷!”李善长脑子嗡地一声,该来的还是来了。定远李家,就是他的本家。
一千三百亩流民安置田!仅凭这个,就是杀头的罪过!一人得道鸡犬升天,不但李存义感触混账事,李家也屁股上不干净了。
“苏州盐商何氏,为盐票引,请李存义代为疏通关节....”
“别念了!”朱五看李善长已经坐不稳,打断花云,“老李,这事你来办,你查比我查好!”
李善长哆哆嗦嗦站起来,颤声道,“臣,绝不敢再存私心!”
朱五看着他,“但是也不能全交给你一个人,我让刘伯温和你共同署理此案!”
说着,朱五再次背身,“老李,你先带人去把你弟弟的家抄了吧!这也是,我给你们兄弟,最后一次私下见面的机会!”
“是!”李善长点点头,步履蹒跚地往外走,一瞬间好像老了十岁。
既然是文臣之首,就要有文臣之首的样子,文官们出了事,李善长必须一查到底。
再者,你这淮西文臣地主心骨,不能再老好人下去。你要摆出铁面无私地架势,让其他人敬而远之。
不然,结党之事,还会死灰复燃。
看着李善长出去,朱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