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外那天,你都拎刀子上去拼命了。
可是大业未定,天下未安,正因该君臣一心地时候,竟然出了这么多蛀虫。
这些蛀虫,还都是有功之人。老李,你告诉我怎么办?”
李善长的手臂微微颤抖,任何地君主都可能容忍这种事,李存义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,不管他是有意还是无意,他用赌场搞出个圈子。
一个臭味相投,为了升官发财的圈子。一个相互勾结,为了彼此方便的圈子。
别说朱五这样以刀兵起家的君主,就是那些末代昏君,都容不得这样的事。
这是对王权的挑衅,也是王权之下的隐患。
想到此处,李善长站起来,正色道,“臣,请诛李存义,以正视听!”
以正视听?
是大义灭亲吗?是一心为公吗?还是心里有着其他想法?
李善长以为给出了对的答案,殊不知他慌乱之下也犯了个错误。他再次,把难题推给了朱五。
朱五回到自己座位上,忽然感到一阵乏力,他的心有些累了。
“老李,你脑子里是不是在想着,只要是个君主,就容不下这种事?
京城的府尹开赌场,不但自己赌,还把下属的巡防营将领,官员,乃至一些外官也拉进来,吃喝嫖赌,形成一个利益同盟。
你是不是想着,李存义必须死,是因为他触犯了我的逆鳞?
老李,你大错特错了!”
朱五和李善长目光相对,恍惚间,李善长突然发觉看不懂眼前这个自己一路辅佐的年轻人了。
当年在定远城下,他的态度温和谈笑风生,在和州城心智坚定视死如归,在金陵春风得意豪情壮志。
可是现在,他从朱五地眼里什么都看不到,也什么都猜不出来。
“我知道,你们心里些腹诽,我对武将宽容,对文官有些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