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撤得干干净净。
几个毛贼惊魂未定的彼此对视,太吓人了。
好好的突然来了这么一伙人,冲进来就是拳打脚踢大刑伺候。
不说来意,也不说缘由,更不知道到底什么深仇大恨,嘴里一直说着要什么正主宰了他们那,还要大卸八块。
几个毛贼对视一眼,此地不能久留。
“带上孩子!咱们走!”毛贼中,一个好似头目地说道。
但是他话音刚落,外面响起了马蹄声。
席老头到了。
此处是南城最偏僻的地方,只有几处废弃的房子,住着些乞丐,暂时没落嚼地方的流民。
“你呆着,别下来!”
席老头对杜鹃说了一声,薅着已经块尿裤子的痦子男,下了马车,毛骧也跟着。
“叔!”杜鹃扒着马车,“你小心点!”
老头回头一笑,在痦子男的脑袋上敲一下,“在哪儿?”
“前面,那间有亮的房子!”痦子男脸上还带着豁牙子的血肉,失魂落魄地说道。
“点火!”
老头干脆的喊了一下。
身后呼地一声,毛骧点燃了一个事先准备好的大火把。突然之间,十步之内灯火通明一样。
“走!”
老头狞笑一声,扳开火铳的扳机,带着毛骧慢慢走过去。
屋子里,几双眼睛恐惧的看着瘦小但是一身杀气的老头,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。
“哥儿几个,今儿的事透着邪性,咱们跑吧!”
领头的刚说完,几个人推开房门,争先恐后的往外跑。
“哪里跑?”
席老头正走着,对面的门里忽然几个汉子要同时重出来,但冲得太快却直接卡在门口。
砰!
火铳在夜色下,冒着吞噬的火焰,门口顿时一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