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,心里痒痒也想试上几手,二位是自持身份?还是瞧不起我们!”
“有点意思!”
常遇春笑着摆手,让亲兵们退下,盯着张定边,“你想比?俺成全你,不过输了,别说俺欺负你。说吧,比什么?”
“刀!”
张定边眼神锋芒毕露。
常遇春大喝一声,”给他把刀!”
现在,朱五的金陵城,除了定远军的士卒,任何人不得佩戴兵器。
陈友谅张定边虽说是外来的使者,但也一样被收去了兵器,只能空着手。
常遇春话音落下,边上一个亲兵不甘心的解下腰间的佩刀,直接扔了过去。
啪!
张定边一把将刀鞘抓在手里,掂量几下,撇撇嘴,“轻了点!”
扔刀的亲兵愤愤不平,这刀一米多长,巴掌宽。乃是战阵之上,配合盾牌使用的重刀。
他居然说轻!
随后,唰地一声。
寒光乍现,半截钢刀拽了出来。
“好刀!”
张定边看了一眼刀刃,由衷赞叹。
定远军精锐士卒所佩戴的武器,都是工匠坊中匠人精心打造的利器。
常遇春朝旁边伸手,“刀来!”
“杀鸡不用宰牛刀!”
边上,常遇春的随军士卒中,一个军官站了出来。
“俺替统领来会会这个南蛮子!”
说话之人,一口北地口音,话中带着说不出的轻蔑。
张定边,陈友谅勃然变色,他们是湖北人,生平最恨的就是被人骂他们蛮子。
常遇春一看来人,笑道,“好,全兄弟,你先来,让他们见识下,咱们定远男儿的手段。”
来的不是别人,原来的蒙元汉军世袭千户,在滁州投降朱五的,全旭。
他本就是世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