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鼻涕收回去,恶心!”
吸溜~~
长条晶莹的鼻涕吸了回去,豁牙子冲着朱五傻乐。
这小子昨天啃骨头太使劲,把活动的门牙给啃掉一个。
“傻玩意儿!”
朱五在朱玉的头上揉了两下,“少吃点,中午咱们在外面吃。”
大营的厨子就会乱炖,朱五又不吃小灶,出来溜达一次,也得好好的尝尝金陵的美食。
“上次那家羊汤馆是不是这附近?”
朱五一边回想,一边在四处打量。
“诶?那不是谢富安那小娘们吗?”
视线之中,一家门面极大的绸缎庄门口,在掌柜的和伙计殷勤的笑容中,谢富安正准备往一辆马车上坐。
而此时,谢富安回头告别的时候,也看到了朱五。
“朱~~~公子!”
谢富安没上马车,径直朝这安走来,“正想这几日去给您拜年呢,在这碰上了,过年好!”
“过年好!”
朱五拱手回话,看着那个大绸缎庄子,“你家的买卖?门面够阔气的!”
“这才哪到哪?我们谢家在大都都有绸缎庄子。”谢富安傲然说道。
“这买卖做的大!”朱五点点头,感慨下突然问道,“你家交税没有?”
“什么税?”谢富安显然跟不上朱五的思路。
朱五嘬着后槽牙,“当然是商税?种地交粮,做买卖交税天经地义!”
“你~~~”
谢富安这才反应够来,翻了个白眼,小声道,“朱总管,前前后后,谢家给定远军的银子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,您不能太黑了!”
“别扯淡!”
朱五冷笑,“你那是让我给你杀人的钱,不是你家坐买卖的税~~”
说着,自己感觉不对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