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。他们在濠州叫流贼,小五在金陵叫割据。
“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!”
想到这,花云恨恨的咒骂。他当然不会骂追随了十几年的东家,他骂的是郭天叙。
“死了活该!”
的确活该,濠州军因为他分崩离析,自相残杀。曾经并肩的伙伴,变成了杀之欲快的仇敌。
想着,又摇摇头。
好好的父子知情,起于微末的佳话,最后还是抵不过世间险恶。
话说回来,凭着小五的本事,会一直在大帅手下?不见得!
“总管!”
“五哥!”
外面忽然出来一阵脚步,还有士卒满是敬意的问好。
只见朱五昂昂首阔步的从外面进来,放出那个瘦小子,如今是条大汉了。
“小……”
另一个字在嘴边咽下去,花云毕恭毕敬道,“朱总管!”
朱五脚步停住,笑了笑,“濠州那边咋回事?”
花云叹气,从怀中摸出一封信“俺家总管,让俺给你的。”
上面,几个一笔一划,笔锋工整的几个大字,和州大总管定远军大元帅,朱五亲启。
“小五,咱是你重八哥。客套的话就不说了。郭大帅身子不行,也就这几天的事儿,他别的话也没有,就是想见你!
人之将死其言也善,咱估摸着他是有话说,你要是愿意就来一趟。
小五,咱觉得你应该来一趟。你俩之间,恩恩怨怨扯不清楚。大帅是想害你,可是对你也有恩德。
他快死的人了,何必跟他计较,传出去,名声也不好听。”
朱五合上信,良久无言。
………
“不能去,千金之子不坐垂堂,君子不立危墙之下。
主公是定远军数万将士,金陵七十万军民之主,不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