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的再多,做的再好,再能打仗,再能卖命。对于他朱重八,对于他们濠州人,也是个该死的外人。
“毛将军!你自己好好想想!”察罕帖木儿见火候差不多,站起身,对左右说道,“好好照看毛将军,少一根毫发,要你们的脑袋!”
说完,察罕帖木儿带着王保保走出营帐。
“父亲!”王保保落后半步,狐疑的问道,“您真和朱重八有联系?儿子怎么不知道?”
察罕帖木儿边走边笑,“儿,计也!”说着,微微一笑,“为将者,需知人心。他毛贵一心求死,但若心有所恨,就是心有牵挂。他现在多恨朱重八,将来就多能为你我父子出力!”
王保保恍然大悟,憨厚的笑起来。
“传令各军,继续朝山东行军,追他朱重八!”察罕帖木儿冷哼一声,“若是收服毛贵,等到了济南城下,可是一场好戏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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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重八带军在前狂奔,察罕帖木儿带大军在后,不紧不慢的追击。
没几日,渐渐进了山东境内。
若是想彻底剿灭朱重八这股反叛势力,肯定要动用大军攻城。连日行军,士卒疲惫,察罕帖木儿下令就地扎营,给士兵休整的时间。
此刻,夜风阵阵,军帐中的察罕帖木儿拿着一本孙子兵法,仔细的阅读。
不知是不是被兵法的精妙吸引,察罕帖木儿皱眉沉思。
良久之后,放下兵书,对身边亲兵问道,“毛贵那边如何了?”
“该吃吃,该喝喝。不骂人,不求死!”亲兵回道。
“呵呵!”察罕帖木儿笑道,“事成亦,吾帐下又多一员大将。”
亲兵连连赔笑,却根本听不懂自家大人,说的是什么。
就此时,帐外传来王保保的声音,“父亲,毛贵要见您!”
察罕帖木儿朗声道,“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