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男娃。可是有了一个,就想有第二个,她也知道作为女人,当然是生的越多越好。
谢广坤看着女儿的脸色,犹豫再三,终于一咬牙,开口道,“其实爹的意思是,王府里太冷清,光靠你自己给汉王添丁猴年马月去,不如......”
说着,心中开始生疼起来,低下头。
天下哪有全女儿给丈夫说小的丈人?
自己怕是古往今来第一个吧?
那天,席道人去了谢家。当着谢广坤的面说,汉王子嗣单薄,他给汉王又寻了一门好亲事。可是这事他不能先出头,要自己来探探女儿的口风。
要不是不敢动手,谢广坤到场就想揍席应真个满脸花。
可是随即一想,人家这是给足了谢家脸面。人家不声不响娶进来,跟谢家的女儿打擂台,自己不也得忍着吗?
再说,席老头说了,张罗这事纯粹是看汉王的子嗣单薄,莲儿是正宫,谁生的孩子,都得叫她娘,都是她的儿子。孩子的生母,永远都是侧室,上不得台面。
“爹!”谢莲儿会错意笑道,“你又想送点好看的丫头进来!”说着,骄傲的笑笑,“汉王,可是不愿意碰呢!”
当初谢家在嫁女和莲儿有孕的时候,送进来不少绝色的侍女。这些女子就是给汉王朱五宠幸的,她们都是谢家的自己人,不怕得宠了和谢莲儿打擂台。
“不是这个意思!”谢广坤低下头,“我是说........这个....闺女......汉王要是再纳妃......你......“
“爹,什么意思?”谢莲儿似乎懂了,冷若冰霜,“好端端的您怎么说这个?到底怎么了?”
谢广坤不知如何作答,目光落在石桌上的茶壶上。
强笑笑,“爹就是随口一说!”说着,指着茶壶笑道,“其实就算是纳妃也不是什么大事。你看,一个茶壶要配好几个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