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了。只是眉头还皱着,似乎在梦里想着什么。
眼泪,唰地落下来。
朱五站在那里,像是个无助的孩子。
这年月,随便一点小伤感染了,就能要人性命。
被扎了两刀,他还能活吗?
他要是死了,我就真地一无所有。
“老头!”朱五嘴里喃喃自语,“你不能死,你还没给我儿子包红包呢?你还没看到我赶走蒙元呢?还有你的学生,你地学校!还杜鹃肚子里的孩子!”
“别他妈指望老子给你养孩子,你自己养!他是你地种!你个老东西!”
“老头,你要真走!起码挺一年,给你孩儿留下个名儿再走!”
朱五的喃喃自语被李家的老郎中听到,这个比老头还要老上两轮地老头回头,无声地看了朱五一眼,然后转头,继续盯着他苍老的手。
郎中地手抖得厉害,可是拿着东西的时候,却很稳当。
朱五看清他手里的东西,却忽然愣住了。
那分明是简单的外科刀具,还有缝合线。而且,屋里弥漫着浓浓的烈酒味道。
边上还有一个银色的罐子,老郎身边清秀的少年,用镊子不断的捏出几个湿漉漉地,带着酒味地棉花球,轻轻地擦着老头后背上那触目惊心的伤口。
老郎中在缝合,细细地不知道什么制地线,在老头的后背松弛的肌肤上,不断缝合着,偶尔有鲜血渗透出来,就会被用棉花球擦掉。
这时代就有外科?
微微错愕之后,朱五的心里燃起浓浓的希望。
能缝合就好,能缝合就多了一份活命的保障。
刺鼻地烈酒,就是酒精,这东西能消毒!
工匠坊早就弄出了酒精,只是还没开始推广。李家药铺是老头常来的地方,酒精因该就是老头给的。
或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