股上踹了一脚,“想吃就买去,炸果子还能吃穷你老舅?”
几个半大孩子,笑嘻嘻的去了。
朱重八咧嘴笑笑,回头看看妻子,看看襁褓中的儿子,坏笑道,“那个......咱家还是人丁太少,媳妇咱还得生,生个十个八个地,那才热闹!”
马秀英脸上一红,“大街上,说这个干啥?”
朱重八低头,“嘿嘿,那俺晚上在被窝里和你说!”
大集上都是人,几乎是肩膀挨着肩膀,马秀英臊得脸比红果儿都红。
自从到了这齐鲁之地,丈夫像是换了个人。
也正是到了这齐鲁之地,这日子才过得有些滋味儿。
树挪死,人挪活。大概不用挨着小五的地盘,天天想着磨刀子,朱重八才活出了自己的样儿。
男人有样儿,家有家样。
马秀英有时候就在想,能过上今天的日子,还要谢谢人家小五。
要不是他亮出刀子,这个哥俩的刀子,不知道还要藏到啥时候。
藏着地刀子最可怕,因为你不知道它啥时候抽出来,啥时候要杀人。
“叔,你看这个?”边上卖衣裳的摊子上,朱文正举着一顶老虎帽子笑问,“婶子,咋样?”
“你都快娶媳妇地爷们了?带这玩意?信不信咱踢你!”朱重八笑骂。
朱文正扔了几个铜钱,笑嘻嘻的跑过来,“俺给弟弟买地!”说着,拿着虎头帽,对着襁褓里的朱标晃晃,“弟儿,瞧瞧,虎头帽,带上你就是老虎啦!”
“儿呀,看你哥给你买帽子啦!”马秀英晃着儿子的小手。
朱标在襁褓中,咯咯地笑。
站在边上地朱重八也咧开大嘴笑了,像是个平凡人家的男主人,眼神里满是看家人的温暖。
但突然,这种温暖消失不见。
大手直接拉开身前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