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兰溪瞪大眼睛,仰望天空一动不动。只有四肢,不时的抽搐几下。
“恁看恁这个头型吧!”
老羊倌在布兰溪身上搜寻着值钱的物件,一边摸一边骂,“恁那个头型就是不是好银!恁以为俺没见过?他娘地,杀俺爹俺娘地人,跟恁这脑袋一样一样地!”说完,拽下布兰溪的发辫。
“哼哼!”猪圈里,几头猪甩着尾巴哼哼着。
“这他娘地是个啥宝贝?”老羊倌拿布兰溪的玉佩对太阳照照,再咬两口,塞进怀里。
“衣裳不赖!”老羊倌站了一会儿,又动手把布兰溪扒了个精光,“咦,恁他娘地真白!”
“嘿嘿!”老羊倌坏笑两声,自言自语,“俺大爷说过,越白越好吃!”
随后转身进屋,拿出一把锈迹斑斑的斧子。
蹲在地上,哼哧哼哧,咔嚓咔嚓。
“哼哼!”猪圈里猪在叫。
“咩咩!”羊圈里羊在叫。
“白叫!”老羊倌蹲在地上,擦了下额头的汗珠,“再叫杀了你们过年吃肉!”
院子里顿时没了声音。
随后站在起来,苍老地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,“这都是肉呀!过年了就得吃肉!”
老羊倌的身子闪开,露出地上一块块分不清哪里是哪里的碎肉,还有一堆腥臭黏糊的下水。
找了一个大木盆子,然后把下水之类的装在里面,老羊倌吃力的捧着进了猪圈。
“罗罗罗!”嘴里含着,母猪带着小猪甩着尾巴围了过来。
老羊倌把东西放在地上,慈祥地笑道,“吃吧!吃点热乎地!过年了!”
哼哼哼,猪们欢快的甩着尾巴,吃了起来。
老羊倌咧开嘴,无声地笑了。
接着,老羊倌背着手出去,嘴里唱着轻快的歌谣,“看见公猫端母猫,一端一哎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