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马车,不过,两个弟子大体上还是不错的,相亲相爱,尊师重道,也没有犯原则上的错误。
坐下来后,典华也想通了:两个人保留着自己的个性和特点,也挺好。
为何要让所有的弟子都像一个模子印出来似的?他这也不是现代社会的那种大班教育,是那种很复古的“带徒弟”,自然是不能拿这两个进行类比的,这对它们两个都不公平……
磨去他们的个性,希望他们一个模子印出来的,对小蔻和张钧他们两人也不公平……
典华决定以后尽量减少这样的类比,至于两个弟子的个性、未来的成就等等,随缘吧,他的要求不高,只要别走上歧路就好。
无论典华心中思量了什么,心中下了什么决定,在弟子面前,典华表面上从来不会显露出来,保持着一惯的威严和持重。
典华拿出青铜镜,向小蔻和张钧的打了两个光点,传授他们新的知识,等他们接受完了之后,再是典华答疑解惑的时间,典华还是按这个流程,开始了下午的授课。
玄牡套上了缰绳,坐在了车辕的最右边,定慧赶紧坐在了中间,冲着在河墨迹了半天的通铃叫了一句:“要出发了,快上车。”
喊完通铃,定慧又开始磨起了玄牡这块“石头”,通铃自顾自的在河边洗漱好了之后,才缓缓的上了马车,听到车厢里传来的授课声,通铃还是没好意思坐进车厢,依然坐在了车辕上,还是上午的最左边的位置。
通铃是最后一个上马车的,她坐好了之后,玄牡就驾了一声,马儿缓缓的跑动起来,继续载着马车沿着官道向东驶去。
马车上,车厢里是典华为小蔻或张钧答疑解惑的声音,车厢外的车辕上,是定慧唱独角戏的声音:“唉,玄牡,我给你说啊,定慧师叔过的那个苦哪,生活的这个艰难啊……”
显然,定慧又换了招,打起了苦情牌,玄牡依然如迎着海浪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