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的因果。

“万花筒仙瞳！你自己看吧，看完之后，你应该也会死得瞑目了。”

夜羽没有给东逝水任何拒绝的机会，而是直接强行对其施展了幻术。在东逝水观看他跟叶琊之间的关系的空档，他也在翻看东逝水的记忆。

夜羽素来讲究人不犯我我不犯人，他并非一个嗜杀之人，东逝水的所作所为虽然有欠考量，但并非十恶不赦。

“就让我看看你这一生的所作所为吧。是生还是死就看你自己了。”

夜羽的神识之力直接来到了东逝水记忆的源头，他打算从东逝水踏入修真时的记忆看起。

东逝水本名原田，本是一个放牛娃，大约在九百年前，当时的蜀山宗主清远真人偶然发现了年仅八岁的他，在清远真人的慧眼下，原田改名为东逝水，正式拜入到了清远真人的门下，成为清远真人的入室大弟子。

“你可知为师替你改名的意义所在？”

在东逝水十八岁时，清远真人一脸欣慰的看着已经筑基中期的他问道。

“滚滚长江东逝水，浪花淘尽英雄。记住，你以后会是蜀山的新一任宗主，为了让蜀山可以传承下去，你必须想尽办法让蜀山发扬光大。”

自从东逝水跟随清远真人修真以来，可谓是如鱼得水，东逝水可以说是千年难得一见的天才，他学习很快，为人又聪明圆滑，在其五十岁时已然是金丹后期大圆满。其天赋堪称蜀山创建以来的第一人。

夜羽看着东逝水的记忆，他也不由得对东逝水的人生感到不可思议。

“一个放牛娃机缘巧合之下踏入修真，如今更是成为一方霸主，你也对得起清远真人的栽培了。”

然而，接下来夜羽看到的却是一幕人间惨剧。

在东逝水大婚之日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件，清远真人居然李代桃僵代替东逝水去跟新娘子圆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