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弟!”
转身走出房间,关上门,聂庚午深吸一口气,整个人顿时冒出腾腾的热气,宛如一口火炉般,大量的酒气如掀开的炉盖一样,一下蒸腾干净,点滴不剩。身为一名打破三次人体极限的大武术家,只要不是自己想,哪怕是纯酒精下肚,也醉不了。
叹一口气,聂庚午眼中浮现坚凝之色,他已经做好了准备,明天来迎接狂风骤雨。
再看一眼屋外,院子里,自家小子还在站桩,消化晚上的高能量肉食,不知不觉中,儿子已经长这么大了,知道用心练武了,之前没有怎么注意,此时聂庚午看,儿子似乎已经比他高了那么一两公分。
这,就是家。
是啊,自己捍卫的,不只是公道,也是家,自己的团,也是家。
……
子夜时分。
房间里静坐的苏乞年缓缓睁开双眼。
军属小区外几百米,一处街景公园里,一辆空汽落下,灯火尽敛,静谧无声,在丢下两个身着墨色武袍的中年人后,又重新腾空,消失不见。
“罗大师,你我联手,务求速战速决。”
“一名处在巅峰壮年的大武术家,一个刚打破第一次人体极限年许的小子,一个打破一次极限,从事文职的女武者,真是太看得起他们了。”
“不过赵大师,李师长说过,要不留一点尾巴,要让他们父子体会到一样的痛,活着,比死去更加痛苦,这样一来,事情办成之后,你我的案底就可以消掉了。”
两名墨色武袍的中年人相视一眼,他们都有命案在身,身为极限武者,就算比普通人多一些优越,也有底线,两人就因为碰触了底线,被通缉好几年了,哪怕身为武术大师,也不要想与国家机器对抗,就算是武术宗师,也只有夹起尾巴做人。
同样,在应承下来出手的同时,两位武术大师也有些不寒而栗,这些军中人,一旦走